今天下小雨呀!

我追的CP全世界最甜!

【何撒鸥】【神秘来电衍生】势均力敌

*S4EP03神秘来电“老年组”(又名“夕阳红旅行团”)衍生:

何猜想×撒德巴×鸥冒险

*全文6k+,撒鸥爱情向+双北知己向+何鸥拌嘴友谊向,请自行避

*角色因演绎而精彩,永远的元老组大三角!

 

 

 

Chapter1 何猜想:撒德巴×鸥冒险 

冰山来信

 

 

 

太长时间低着头计算导致颈部的酸麻胀痛还是将我从一列列的数学算式中唤醒,还差这几步就能算出结果了,挣扎了一会还是不甘心地把笔放下,毕竟已经36岁了,这些从小养成甚至到现在还没改正的不良习惯所带来的隐疾到这个年纪已经不容忽视,我缓慢地抬起头来,用指腹轻轻按揉着僵硬的颈关节。

 

注意力从草纸上离开,才能勉强把精力分一点给生活。

 

难得的一个温暖而静谧的午后,成摞的新书带着从印刷厂过来的新鲜墨香。老板歪在柔软的沙发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盖着书沉入了白日梦乡。

 

今天的太阳是有些大,但书店外路旁那颗大梧桐树刚好伫立在窗外,吝啬地只允许那么一些细碎的浮光,可以穿过缝隙洒下来,透过一尘不染的落地窗,降落在撒德巴面前的演算纸上,反映成一道道明暗不一的光影。一阵风吹过,那些浮光便开始调皮地摇晃,带着演算纸上的光影窸窣斑驳。

 

但这些从未能影响他,他依旧沉浸在数学世界里,笔头像蝴蝶翅膀一样不停扇动。

 

像极了我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我透过厕所下方的空隙,看到蹲着的天蓝色校服裤腿上,黑色的笔尖在那张我算到一半被抢夺过去的拉格朗日定理上不停流泻,直到他珍而重之地将稿纸返还到我手上,以至于错过上课铃而和我一起因为旷课而被罚站到放学一样。

 

 

 

难得在阳光明媚的天气里的神游天外,却被一阵手机铃声拽了回来。


吵闹的鼓点伴着烂俗的曲调,几个中气不足的男声扯着嗓子叫嚷着,每次听到都会带来不一样的难听感觉……

 

被难听的铃声吵醒的书店老板终于默默拿下盖在脸上的书,带着难以言喻的表情认命地结束了今天格外短暂的噩梦。

 

果真是正常人都不会用的手机铃吧……

 

这还是鸥冒险给他设置的手机铃,来自她最喜欢的偶像组合——NZND。

 

第一次听到撒德巴新换的这首手机铃时,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曾经用着万年不变的默认铃声的男人,在谈到鸥冒险是如何软磨硬泡,用半是威胁半是撒娇的口吻给他更换了手机铃时,露出的那种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幸福而满足的,只有在不切实际的言情小说里才会有的,冒着粉红泡泡的傻笑。

 

 

 

其实,一开始,对于撒德巴和鸥冒险的爱情,我并不看好,或者说,我和撒德巴这种人,或许生来就与爱无缘。


这并非是诅咒,而是我太了解撒德巴了。他清冷、孤傲,鲜少与人来往其实是不善交际,可以说,曾经我们几乎是另一个翻版的对方。

 

年少时不幸的家庭生活使我们被迫转向数学研究来寄托缺失许久的爱,科学研究上的天才往往也是生活和社会中的低能儿。就像一张扑克牌,人们往往只看到眼前光芒万丈的表象,阴影中的背面却是敏感、孤独、脆弱的灵魂。

 

而庆幸的是,数学这件事,承载了我们对这个世界全部的爱与眷恋。

 

 

 

我曾以为,我们不会再拥有爱的能力,也难以把这个爱分出一点点给任何东西或任何人。


数学是唯一的救赎。

 

这是早已注定的,无解的宿命。

 

但不论是在数学上还是感情上,撒德巴总是那个会先我一步解出答案的人。

 

 

 

撒德巴的改变,来源于鸥冒险。

 

提到鸥冒险,他眼角旁的鱼尾纹总是比说出来的话先一步舒展开来。

 

至今我也没明白这种改变的动因,没有一点预兆,只是我眼见着撒德巴似乎比以前更加强大、自信、开朗。

 

曾经为了一个数学问题可以熬着两天两夜不睡觉的撒德巴,在鸥冒险的“逼迫”之下习惯了早睡早起的生活作息;曾经只会吃泡面点外卖的撒德巴,现也会花时间学习烹饪,在鸥冒险归家时为她准备下一大桌丰盛的菜肴;曾经因为一点小错就被打垮,惩罚自己一年不出门的撒德巴,现在也不过是懊恼地睡一大觉,便可以再投入到新的数学研究之中。

 

就如同现在我面前的撒德巴,正拿着那封刚取回来的粉红色信封,像个得到漂亮玩具的小孩子,骄傲地向我炫耀着。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尖一点点撕开胶线,信封完整地脱离开来,被服帖地压在草稿纸的下面。这是撒德巴多年养成的习惯,鸥冒险的信他向来舍不得有丝毫损坏,看完后再细心地珍藏起来。

 

他说,这样老了再翻出来看,就会和新的一样。

 

 

 

一张很漂亮的明信片,另一面是并不漂亮的手写体。

 

“在居母狼马峰的顶端想念你,我从未到过这么高的地方,感觉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不像你,在数学的高峰上永远不会掉下去。要是你也在就好了。”

 

翻过来,是皑皑的雪山之巅,雪光映衬下的天空是镜面一样的蓝,八千多米之上把白云都甩在脚下的山势格外陡峭险峻,是透过照片看一眼都让人心悸的险。

 

裹的像茧一样的女孩站在崖壁尽头,通过厚重地手套僵硬地向前比出一个耶的手势,帽子上的白色绒毛长的都遮住了她的眼睛,厚厚地氧气面罩也把她剩余的脸全部都包了起来,以至于其实根本认不出是谁。

 

但她永远都是这样。


即使看不到她的脸,但依然能感觉到,她永远在向着照片外面的那个人灿烂地笑着。

 

 

 

Chapter2 鸥冒险:撒德巴×何猜想

往日时光

 

 

 

我从没有怀疑过我的丈夫不爱我,但他的确跟他唯一的朋友——何猜想也太亲密了吧。

 

“老婆你下飞机了吗,我给你做了好多你爱吃的菜,下飞机回个信息啊,我在机场等你。”

 

然而,感动之余——

 

“对了,忘了跟你说,何猜想一个人在家,我就把他一块叫过来给你接风了。”

 

一点都不意外。

 

 

 

刚想回信息过去,一抬起头,便瞥见接机口有个穿着老式墨蓝色条纹西服的人,踮起脚隔着人群左顾右盼,搭配着老套的大红色领带,还系到了衬衫衣领的上面,一头涂过发胶一看就精心打理过的黑色短发在人群中格外扎眼。

 

他似乎还未从人群中看到他要找的人,又眯着眼睛盯着接机口希望能看得更清楚些。

 

近视还不戴眼镜,我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胳膊却比想要出口的责备先举起来。

 

撒德巴终于看到我举起的手了,有些失焦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确认了没有找错人便马上笑着迎过来,接过行李箱便张开双臂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是我从居母狼马峰上想念了很久的温度。

 

 

 

电梯门打开,入目的廊灯有些昏暗。

 

深棕色的防盗门前是一丛白色的植物,针叶状的,一根一根乱蓬蓬毛茸茸的,向外呈放射状炸着,执拗地从不肯垂顺下来,却带着一股特别的生命力,安静而孤独。

 

那是何猜想。

 

他蜷缩着蹲在门外,一头蓬起来的头发仿佛轻易地就把他本就瘦弱的身躯包裹起来。


这是典型地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他听到电梯门开启的提示音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来,看到我们脸上才有了些表情。

 

刚从明亮的电梯里出来,撒德巴还没适应过来走廊突如其来的昏暗,却已经知道,总是习惯一个人时蜷缩着,似是自我保护状的何猜想,一定又默默地蹲在地上,便赶忙先一步跨出电梯。

 

他把何猜想扶起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又把他掰过来,拍拍他背后蹭到的墙灰。

 

 

 

吃完饭也才不到8点,撒德巴或许是觉得把刚回来的我晾到一边也不好,所以还陪我在客厅看着电视,我美其名曰“你赶紧去做题,你早点做完何猜想也能早点走”就把他赶去了书房。

 

空旷的客厅里,电视节目显得过于吵闹,让人一点也看不进去。我把电视关掉,在客厅了逛荡了几圈,却找不到什么事情做,想了想还是冒着打扰他们的风险,轻轻拧开书房的门,想为下次去亚驴逊探险找一些考察史做攻略。

 

 

 

书房里还是我为了护眼给撒德巴换的暖色灯光。撒德巴和何猜想坐在桌子对面,桌上堆叠着翻得乱七八糟的书籍,草纸被散落得到处都是。

 

他们在研究中不常交流,像考场里并肩而坐却并未交集的考生,更多时候只是默默地低下头,在自己面前的那小小纸张上仿佛隔绝世界般地奋笔疾书,却总是在需要的时候,无需抬头便能默契地摸起对方的手稿,撒德巴把草纸递过去,何猜想就会帮他继算下去;何猜想抬起头,撒德巴就会知道他要找的是哪一本书。

 

有时候我也会很羡慕他们,也很庆幸撒德巴能够遇上这样一位无可替代的知己。

 

所以,我虽然偶尔也会打趣他们,但也默许何猜想像我们家第三个成员一样,总是“借住”在我们家里。

 

想起此行的目的,我转向书架,眼神在一格格的书目中掠过,却不自觉又被在书架上三三两两的照片所吸引。

 

有一些我和撒德巴的照片,照片上的我们甜蜜而幸福。当然也有很多我没见过的照片,是年少的撒德巴和何猜想为数不多的合影,但都有被他细心地珍藏。

 

我走上前,端详起其中一张照片。

 

照片上,撒德巴和何猜想还是少年的模样,穿着蓝色短袖衬衫的校服,靠在香樟树下。那时的撒德巴还鲜少皱纹,仰起头,傻呵呵地笑得灿烂,一旁的何猜想也还是乌黑利落的短发,虽然他一直就沉默内敛,但此时对着镜头,脸上也浮现出一抹浅淡的笑意。

 

 

 

我的思绪有些飘飞。

 

我太知道撒德巴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尽管他时常笑着还总是犯傻,但只要遇到数学,他总是分外的偏执和脆弱。

 

曾经的撒德巴,只是因为在最终计算时不小心抄错了一个数字导致最终结果出现了错误,他便能惩罚自己一个月不出门。

 

天才与疯子只有一线之隔,他习惯于在失败之后便纵容自己走向另一个极端。

 

撒德巴但凡有一点不正常,何猜想总是能第一个发现。

 

那段时间,何猜想顶着教学压力,坚定地向学校里告了三个月的假。

 

于是,为了撒德巴,另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缺乏生活能力的数学家在那段时间学会了做饭、打扫卫生、整理家务,甚至学会了修理电器家具。

 

那时我们才刚结婚,我出去探险一走就是两三个月,回来还是何猜想告诉了我。

 

尽管他作为一个数学家,已经尽力用他本就不多的辞藻,尽力去帮撒德巴遮掩,但我还是忍不住听着听着就落下泪来。

 

我无法想象那段时间撒德巴到底受了多大的打击,更无法想象何猜想是怎样带着这样的撒德巴挺过来的。

 

我时常嘴上总是控诉何猜想似乎占用了太久的撒德巴,但是我明白我心里的亏欠,甚至是自愧不如,我知道我其实能为他做的并不多。


所以,我很感谢,无论何时,撒德巴的身边总是有何猜想在陪着他。

 

这是我做不到的,也是我不懂的撒德巴。

 

 

 

我回过头看着他们。尽管已经在这里占了许久,撒德巴都并未注意到我的到来,还在低着头专心致志地验算,背对着我的何猜想原本白得扎眼的头发也在灯光下显现出温柔的米色,我的眼眶突然有些发酸。

 

我能为他、为他们做的并不多,但我也应该这么去做,我希望我也能尽力去保护他和他共同的理想。

 

 

 

“两位大数学家,再忙也得喝水呀,先得有个好身体,不然你们比数学死的都早。”我倒了两杯放在他们旁边。

 

何猜想立马放下笔乖乖地端起水杯,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说, “我们本来就会比数学死得早呀。”

 

撒德巴听到这里早已从旁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倒想比数学死得晚!”

 

我一记眼刀过去,撒德巴赶忙收敛了笑容,狗腿地端起杯子,“谢谢老婆,我的意思是,这样就能永远地陪着你啦!”

 

何猜想没忍住一口水差点吐了出来,撒德巴气得冲他翻了一个大白眼,控诉道,“何猜想,怪不得你快40了还是一个单身狗呢,一点都不懂浪漫。”

 

我突然想,就这么笑着闹着,其实也挺好的。

 

 

 

Chapter3 撒德巴:何猜想×鸥冒险

倒霉一日

 

 

 

为什么何猜想和鸥冒险总能一见面就“吵”起来?

 

当我问起他们,他们却又不约而同地产生了一些奇怪的默契——“啊,我们哪吵了?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太好。”

 

我突发奇想:如果不是我,他们会不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不可能,我怎么会和鸥冒险/何猜想成为朋友。”

 

两个嘴硬的人中间,总有一个受伤的人。

 

没错,他俩准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别看他俩这么不对付,但只要他俩一碰头,“倒霉”的一准儿是我。

 

 

 

“撒撒,不是说来书店研究费马猜想吗,你怎么把鸥冒险也叫过来了?她又不懂数学。”

 

何猜想提着满是草稿纸的手袋,慢慢悠悠的走进书店,后面跟着一个大步流星,风风火火的鸥冒险。

 

“撒德巴,你不是说今天何猜想不在吗,你到底是跟他约会还是跟我约会?”

 

是啊,我记得他俩约得不是同一天啊,不会吧,我居然把这两个大爷约到了一起。怎么办怎么办?


对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哦,我突然想起来我的笔落在家里了,我得回去拿一趟。”我赶忙笑着答道,同时灵活地身体往前一闪,堪堪躲过何猜想拿我皮包和鸥冒险抓我衣领的手。

 

哈哈哈哈,我真是太机智了!

 

“唉唉唉,撒德巴你怎么刚来就要走呀,没带笔?没事,我这有,你用就行。”甄加店长刚好拉开门从外面进来,一个大块头把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后面唐店员伸出一个小脑袋,“别客气撒老师,送给您也行。”

 

我,一定是今天出门忘了看黄历。

 

 

 

好在我哄骗着何猜想赶紧投入到了数学研究中,他这个人,一碰到数学便无暇再顾及其他。膨胀的白色短发遮盖住他的侧脸,只留下一双有神的眼睛盯着草纸上的字迹,笔尖流畅地唰啦唰啦不停写画着。

 

鸥冒险坐在书店另一边的窗边,桌上的咖啡氤氲着暖湿的香气,给她本就英气美丽的侧脸又加了一层温柔的滤镜。一旁的唐店员正冒着星星眼一脸崇拜地看着她,惊叹着那些极地冒险的照片有多么了不起。

 

我忽然觉得,其实我从来就是很幸福的。

 

 

 

研究还没完光线就已经明显地昏暗下来,何猜想一边收拾着桌上的手稿一边眼睛望向窗外绮丽的云霞。

 

窗边的火烧云露着绯红的脸颊紧贴在地平线上,给天空的一角晕染着绚烂夺目的落日霞光,另一边的月亮却已升至半空,清冷而纯粹,孤独而倔强。

 

另一边的鸥冒险和唐店员那儿则多少有些热闹,他俩激动地站起来指着窗外的景色,欢呼雀跃着,“天哪,你快看,这也太好看了吧!”

 

我回过头来,看向何猜想,他看着我,会心一笑。

 

 

 

何猜想去我家吃饭几乎已经成了每天的日常,是鸥冒险也默认的每天日常。

 

“去一趟菜市场吧,多一双筷子就得多一个菜。”说着,鸥冒险带着我们七拐八拐地走进一个并不起眼的菜市场,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各色小贩高声叫卖着,摊位上红橙黄绿琳琅满目,好不热闹。

 

“这里的菜又新鲜又便宜。撒德巴,你去买点菠菜、西红柿和藕,我看看鸡蛋便宜了吗,家里鸡蛋不多了。” 

 

“好的老婆,保证完成任务!”我还没说完,鸥冒险已经大步朝着卖鸡蛋的摊位而去。

 

何猜想喜欢吃西红柿和藕,但他不喜欢吃菠菜。一个快40岁的人了,还和个小孩子一样挑食,这导致他上次教职工体检时因为长期缺铁还被20多岁的年轻大夫教训了一通。

 

我当时只当个笑话随口一说,鸥冒险却默默记在了心里。

 

有他爱吃的,有他必须要吃的。我知道,鸥冒险嘴上不让分毫,其实心里早就把何猜想当做了她的朋友。

 

这就是我爱的她,这样的她也在温柔地爱着我周围的一切。




“西红柿涨钱了吗,多少钱一斤啊?”鸥冒险接过袋子,看着里面的西红柿随口一问。

 

我连忙偷摸碰了下何猜想,暗示他不要说话。

 

“7块钱一斤。”

 

何猜想不解的看着我,嘴里的话却已经说出口了。

 

鸥冒险倏地一下抬起头了,面上又惊又气,“7块钱一斤,你疯了吧,哪有7块钱一斤的西红柿啊,何猜想你就不知道多问几家还还价吗,你被坑惨了!”说着就要拽着何猜想去找坑人的无良商家,我赶忙拦住了她。

 

“老婆老婆,何猜想平时又不买菜,他就是傻,你别生气了,为了这点小事气坏了自己不值当的。”


我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傻你也傻吗,不是让你买菜你怎么让他去买了,行啊撒德巴,你就整天给我偷懒吧你!”鸥冒险看看何猜想,又看看我,一跺脚提着菜自己走了。

 

我看着鸥冒险正要去追,又看看一旁不成器的何猜想。“老何呀老何,你都碰你让你不要说了,你怎么还跟她说啊!”

 

何猜想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我怎么知道你碰我干嘛,下次你还是自己买吧,你看看你把鸥冒险气成啥样了,你再不去追她,咱俩今天都别进门了。” 说着,何猜想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这件事我站鸥冒险,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跟她道歉吧,小心她跟你离婚。”说完,何猜想竟然撇下我跟着鸥冒险走了。

 

他还站鸥冒险,这个猴头菇,30年朋友硬是没一点默契,整天出卖我,“害”我家庭不和睦还敢说站鸥冒险!真是的,我就不应该耍那点小聪明偷个懒,这倒好,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老婆老婆,你听我跟你说呀!我其实……老何,要是实在不行我能去你家睡吗?等等我呀猴头菇!” 我赶忙追了出去。

 

得了,我今天真的好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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